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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，学经管到时候管人也好还是经商谈生意也好，你这性子，”大小姐“啧啧”两声，“你就不适合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嘛？”赵多娇既感动又委屈。
“好啦，”大小姐放下嫌弃，“不和你瞎扯了，你就说，你怎么想的，要不要转？我劝你哦，你还是转系比较好，摄影是你的梦想哎，放弃不是很可惜吗？”
“就是啊，”郑楠也在旁边说，“现在那帮老师都很欣赏你，我看院长那番话，他好像是在说你天生就适合吃那碗饭哎。”
不等赵多娇说什么，大小姐说道：“那个院长，我都服了他了。”
郑楠说：“是啊，怪不得人家是院长，我听着都感觉好有道理，好有涵养，和刚刚那个聒噪的男生不一样。”
大小姐歪了歪身子，翻了个白眼，“那个男生几岁？充其量比我们大不过两岁，你这比的，院长，和一个高年级学生，算一个量级？”
“要我说呢，那个院长，简直就是搞传销的。”
郑楠脸色一变，吓得往周围去看，还好艺术院系的人已经走远，不见得能听到大小姐的话。尽管如此，她还是想去捂竺舒瑶的嘴。
“什么叫传销？”郑楠有点受不了，“你这张嘴能不能吐点好的？”
大小姐抛了个眼刀过去，“我说的是实话呀，刚刚他说什么？”
“‘可能连老天都很珍惜你的才华，不忍见你放弃’，哇这种话一出，阿娇还不巴巴地就想跑到他们那边去。”
“喂呀……！”赵多娇越听越离谱，急得去摇晃大小姐的手臂，“小心点说呀！”她也紧张地瞅了瞅，怕院长听见大小姐这“大逆不道”的言论。
大小姐翻了个白眼，“好了好了，我不说了，说回你，人家都这么说了，你怎么想？”
“我……”赵多娇语塞。
即使得到这样的鼓励，她还是有迈不过去的坎。
“我劝你呢，多为自己想想，既然是自己的梦想，那就应该勇敢去追啊。”大小姐说着鼓励的话。
“阿娇。”蒋洄突然出声。
“你是不是家里面，父母不支持？”
“不是的！”一听到父母被误会，赵多娇急起来，“我爸爸妈妈都很支持我，他们听说摄影专业需要有美术生资格，就帮我找好的培训班送我去学习，他们一直都很……！”
话还没说完，赵多娇反应过来，她这反应有些过度。
她小心觑着大小姐和郑楠，“我是不是反应过于激烈啦？”
大小姐指尖一圈一圈拨动腮边的发丝，“就说了，你这沉不住气的性子压根不适合我们专业，我说呢，原来是个艺术生嘛。”
赵多娇不服气地瘪嘴，“艺术生怎么了？你不要刻板印象么。”
她说完，想起刚刚提问的蒋洄，看向他，“呃……”
蒋洄理解地笑了笑，“可是你也说过，没有选择摄影是有家里的原因，你现在又说你父母很支持你的爱好，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猜……其实你父母并不知道你选择现在这个专业的真实原因？”
被他说中，赵多娇微微一愣，低声喃喃：“我和他们说这专业方便找工作来着。”
蒋洄笑道：“那么……你要不要和父母再谈谈？”
赵多娇一怔。
蒋洄继续道：“其实有的时候……家人之间不妨把说开比较好，你父母要是真的支持你，我想，他们要是知道你是为了什么他们并不知晓的原因做了这个选择，到时候万一知道真相，也许他们会感到难过，甚至觉得拖累了你。”
“怎么……”赵多娇感到些许震惊，“怎么会……”
蒋洄温和一笑，“只是个建议，你可以考虑下。刚才院长也说，你在摄影方面是有天赋的，你自己又很喜欢，如果就这么放弃深造，未免太可惜。连院长都在想办法劝说你，也许正如他所说，可能的确是连上天都想挽留你。”
大小姐上下扫视蒋洄，像在看一个怪物，“我看你说起话来简直就和院长一样玄乎，假以时日，说不定到时候你也是传销一把好手。”
“传销违法，”蒋洄笑容无懈可击，以开玩笑的语气说，“我希望我以后能从事正经职业，不过，我就当你在夸我了。”
大小姐不雅地翻了个白眼，嘴唇动了动，是“装逼”的口型。
蒋洄目光落在赵多娇身上，“阿娇你在考虑下吧。”
喜欢的人鼓励她追求梦想，赵多娇心花怒放，嘴唇上扬，“谢谢你。”
“不用这么客气，”蒋洄笑道，“我们是朋友嘛。”
他看时间也差不多，就和赵多娇她们都说了再见。大小姐目光不大客气，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艺术馆门口，看了一眼赵多娇，她还在抿唇笑着注视蒋洄离开的方向，随即大小姐便凉凉地说道：“哎哟，我真是气死了。”
郑楠会意，靠在大小姐肩头，问：“怎么了？”
“有些人呢，”大小姐用手掌在脸边扇着风，像是给自己灭火气，“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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