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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看出了他的犹豫。
“不过什么？”
杨灼忍了忍，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，问了出口。
“阿水你能，给我看看你的鱼尾吗？我还没见过人鱼呢。”
杨灼说的是实话。
不仅是他现在的这个人设，没有见过人鱼，就连现实，也不可能见到真的人鱼。
所以他还确实挺好奇的，这些拥有许多传说的生物，真实的样子是不是，都跟他在现实里，那些幻想产物长得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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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什么？”
杨灼忍了忍，还是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，问了出口。
“阿水你能，给我看看你的鱼尾吗？我还没见过人鱼呢。”
杨灼说的是实话。
不仅是他现在的这个人设，没有见过人鱼，就连现实，也不可能见到真的人鱼。
所以他还确实挺好奇的，这些拥有许多传说的生物，真实的样子是不是，都跟他在现实里，那些幻想产物长得一样。